小狸同学1010

三佑,君安,千安万安。

[刘奕君×你] 小猫的挖煤日记 番外

*没逻辑 瞎写 ooc 

*有无后续看缘分🫢

*小猫永远打直球!


接上文:小猫的挖煤日记下 



忐忑不安的在某次睡梦中去了喵星申请下一次变人的机会,数据传输回来显示还要368年,我难以置信地看了会,368年,喵星百度网盘吗?

 

于是怒用接下来一年的冻干换了个vip,果然,传输回来的数据显示我还有一个月就可以排队领取到这个机会。所以我只需要在一个月内找到他就行。

 

没想到的是,不久后,我经历了人生一大转折点。

 

直到从航空箱缝隙里隐约看到一辆货运的面包车,我才发现大事不妙,隔壁是只年纪尚小的蓝猫,奶声奶气的喊我:“姐姐,我们要去北京啦!我就要有主人啦!”

 

怎么突然被卖掉了我靠…

 

都没来得及和妈妈告别,也没带走最喜欢的小线团,我一直骗自己,已经长大了应该卖不掉了,不像哥哥姐姐们,早早就离开了,或许那时候也和那个小蓝猫一样兴奋吧。

 

十几个小时的路途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,我睡了一觉又一觉,在小航空箱里想明白了一件事:别的都不重要,我的主线任务,不应该是拿着爱的号码牌去见刘奕君吗?

 

想的太入神,咣当一声嗑在了箱门上,鼻尖火辣辣的疼,估计擦破皮了。车停下来,我暗自决定,一定要溜出去。

 

一个男生接过我,仔细看了看,和司机友好的说了谢谢。我在一旁不停的喊着渴了要喝水,听在他耳朵里,就是急促的喵喵。

 

“想上厕所?还是渴了?”

 

他小心翼翼倒了一瓶盖的水,打开航空箱的门——

 

就是现在了,我试探性的钻了个头出来,随后奋不顾身的逃窜,把一句卧槽狠狠甩在身后。

 

那会我还不知道此刻的行为有多么愚蠢,略过了那个男生的下半句话。

 

他说:“卧槽,这怎么和刘老师交代!”

 

*

 

刘奕君还没收工,就接到助理哭丧着语气的电话,说猫刚接到就跑丢了,家门都没进呢。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阖眸叹气,半响才吐出一句“接着找啊,等我回去一起找…”

 

挂了电话惦记起了长途跋涉的小家伙,等到结束工作往回赶的时候,已然是夜深露寒,路过小区门口24h的宠物医院时顿了顿,买了两只咕噜酱,一个逗猫棒。

 

应该能派上用场吧?

 

此刻的我则是一时冲动,十分寒冷,万分后悔。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布偶,在野外生存能力几乎为0。

 

我屁颠屁颠的逢猫就打探认不认识一个个子高高瘦瘦的,长得很帅气的老头儿,头发卷卷的,眼睛大大亮亮的,声音很温柔的那种。

 

猫是极有领地意识的动物,我四处被撵,处处碰壁,垂头丧气的在小树林里踱来踱去,算上今天和路上,已经快两天没吃饭了。眼瞅着一只慈眉善目的橘哥从我面前路过,我赶紧跟上去。

 

“有水吗…”

 

胖嘟嘟的橘哥仔细端详了我一会,“你找人呢?”

 

我惊诧:“你咋知道。”

 

橘哥点点头,一副了然的样子,“跟我来吧。”

 

塑料碗里已经没有了吃的,我勉强喝了两口冰凉的水,疲惫的窝在旧衣服上,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橘哥聊天,我问他:“橘哥,你怎么没找到主人啊?你这么好,肯定有人想养你吧。”

 

他端坐在那,眯着眼睛,远看像个遗世独立的大侠:“因为不想绝育。”

 

懂了,是个还没有看破红尘的大侠。

 

我琢磨着这要是被抓回去,估计会生小猫生个没完,想想还不如和橘哥一起流浪,可惜喵的小脑瓜再也找不出更好的方案,我昏昏沉沉的闭上眼。

 

迷糊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天旋地转的失重感袭来。我睁开眼抬头看,正对上刘奕君比我命运还清晰的下颚线。他回头看了看了橘哥,“谢谢你啦,小橘。”

 

橘哥转身往树林去了,深藏功与名。

 

我左看右看,忽然出现在魂牵梦绕的人的怀里,害怕的感觉甚至多过不真实感,我惊呼出声,挣扎着就要跑。

 

“别动——”

 

他又箍紧了些,轻轻的顺着毛,臂弯里抱着小小的猫,好不容易才从兜里掏出那根猫条,循循善诱:“回家吃,好不好?”

 

这一下我又惊又喜,喜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找的人就这样好端端的出现了。惊的是——坏了,他不会绝育我吧?

 

*

 

刘奕君把找回来的小脏猫放进笼子里,又续了水和粮,想着先让它自己冷静一下。长途跋涉缺水的小家伙一直抖的像筛子,怕它是因为太冷,又铺了一件旧衣服。

 

弄好这一切才去洗澡,出来的时候瞄了一眼笼子,却又差点惊掉下巴。

 

笼子敞开着,小猫又不见踪影了。看的刘奕君止不住的扶额,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,明明是关好的,怎么连猫带衣服都消失了。

 

咣当一声,他闻声往厨房看去,偷吃的猫被抓了个正着,身上还套着他的旧外套,宽大的下摆遮住细白的双腿,隐约还有几道泥土印。

 

再往上看,灰头土脸衬得眼神更加清澈,鼻梁上一道暗红色的伤口,一脸的理直气壮:“饿了。”

 

*

 

我是真的饿了,昏昏沉沉的刚要睡觉就警铃大作,不知道是不是和他见面触发了什么机制,我又变成人了。

 

这会在他身边绕了好几圈,咕嘟嘟的水声和氤氲出的水汽都让我无比好奇,总想摸摸这摸摸那,他一边下面条一边和我打咏春,终于按捺不住火气,提着我扔出去:“出去好好坐着等。”

 

我悻悻的整个人盘腿坐在椅子上,他穿着普通的家居服,纯白色上面有一些灰色的格子,未吹干的头发不打卷,服服帖帖的垂顺下来,很居家的样子。

 

“刘奕君,刘奕君,刘奕君——”我犯了浑劲,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,他起初应着,端了碗热乎乎的汤面出来,重重搁在我面前,“别喊啦。”

 

被他凶巴巴的陈述句震慑住了,我把头埋下去,急忙给自己找理由:“我…我鼻子疼。”

 

“先吃饭。”

 

面汤上还飘着点金灿灿的油花,合着小葱的香气,细滑的手擀面吃起来十分……我都没怎么尝出味,几乎是狼吞虎咽。

 

他进屋晃悠了一会,再出来我已经吃的肚子溜圆,攒了一堆的话想问他,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。

 

“转过来点,”他手里的碘伏棉签轻轻按在我鼻梁骨上的伤口处,疼的我龇牙咧嘴。

 

“轻点…轻点…很疼!”

“不好好处理会留疤的,小七就不是漂亮小猫了。”

 

我明知道他在威胁我,只好小声嘟囔“啊!别弄了…真的好疼诶…”

 

鼻梁子上的暗红伤口晕染了成一片褐色,小家伙感动的,不,委屈的眼泪打转,盈盈水光落在他眼里。他终于把最后一根碘伏棉签扔掉,忽然轻笑出声,“多糟糕的对话。”

 

记忆又被拉回在青岛的那一晚,我一百个问题都被将出未出的堵在喉间,耳根绯红一片。

 

“所以这一次是你主动来找我吗?”

 

他点点头,“当然了,不然你以为北京这么大,哪儿这么巧?”

 

也许是眼前人漫不经心的真诚把我感动到了,我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,“所以你一直相信我,记得我,甚至——”语气也染了娇嗔,“甚至喜欢我?”

 

从我见他的第一面,他就是淡淡的,四平八稳巍然不动的温柔与安心。小猫不会弯弯绕绕,想吃就吃,想玩便玩,想睡一定要睡,想表白就表白。

 

他俯身与我对视,墨色的瞳仁敛去散漫,“是,以后再和你慢慢解释。”伸手摘掉我头里发夹的一片树叶举到我面前,”要适应人类社会,你要学的还很多。小家伙,你现在呢,得先去洗澡。“

 

“哦。”我低头看了看,确实不洗个澡说不过去。

 

不情不愿的闪进浴室,临进门还觉得一切就像做梦,紧拽他的手不松,“你不会离开吧?”

 

一巴掌被推进浴室,他带上门,关住了他轻轻的允诺:“不会的。”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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